如一 - 杨乃文

如一
什么是少 什么是多
什么是独特 什么平庸
也不算想通 也不算疑惑
也不算执着 也不算洒脱
如何像一阵风不聚也不散
一杯水不浓也不淡
一场梦做得 说存在 又像 从不曾存在
如一颗心可恨又可爱
如一颗星可明也可暗
如一个人做得 多么痛 就会有多么痛快
为何要懂 为何要问
为何要比较 为何大同
也不算是对 也不算是错
也不算是因 也不算是果
如何像一阵风有聚也有散
一杯水很浓也很淡
一场梦做得 不存在 又像 认真的存在
如一颗心不恨也不爱
如一颗星不明也不暗
如一个人做得 不怕痛 也不再怕不痛快